荒诞浪漫专家。

朔间零站在琴房里,右手搭在三角钢琴的琴盖旁,左手端着一杯黑咖啡,半分钟后换了个姿势,光着的脚从瓷砖地面挪到了毛茸茸的厚地毯上。他在初春的天气里只套了米色的高领毛衣,在黑白的房间里,单调得像一张照片。零站姿都换了好几个,最后终于掀开顶盖,坐到了琴凳上,随手弹了某首曲子的片段试音。

他其实没想好要弹什么,等回过神来的时候,左手腕已经抬起来又落下去,摁出了前奏的第一个和弦——「水星」。朔间零没再多挣扎,按部就班地接了下去,窗外的太阳落到地平线上,正是黄昏,吸血鬼的清晨。

而今天早上,日日树涉手机里放着同一首歌出了门。他身穿白衬衫和浅蓝的针织外套,九分牛仔裤下踩着素色板鞋,露出一小节脚踝来,耳机安安分分地待在该待的地方,在九点钟的车站里,安静得特立独行。

 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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